心,静如止水; 但有时仿佛会被轻轻触动而漾起波澜——它或许只是已经久远的故事——隐约飘逝的年代里最难传神的吟唱…… 呵呵
(资料图一)
(资料图二)
——六十年代,我们能说些什么?青春飞扬的年代已成为回忆中的憧憬,这一代人所经历的变故实在是太多了。这是一种怎样的不为人知,难以名状的隐痛啊!不过,正是由于这种心灵的煎熬,才使他们拥有了一分最真切的真实所在,在鲜活活的摔打和疼痛中感受世界。
还在刚刚开始记事的时候,知青还“下放”在村子里,样板戏仍然在唱,《白毛女》、《智取威虎山》等依然在演。然而,后来,知青们开始回城了,一切仿佛在一夜之间就变了个样,一种轰轰烈烈、让人涌起一股莫名感动的东西也转眼离去了,只留下隐隐约约的回忆,转身面对的就是一场彻底的大变革。蕴藏在心中的一些情绪与现实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,简直让人无法相信它的真实。“不是我不明白”成为了他们最恰当的情感表述,无边的空虚和发自心底的落寞却都像没有钥匙眼的枷锁,让他们这一代人,在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里往往郁郁寡欢,难以释怀。不过——六十年代人的心中始终留有着一种属于自己的希望。
心灵深处流淌着总是那个年代赤诚的抒情情怀。诚如人云,出生于六十年代的人的气质,就像一块沉睡的琥珀,那么纯粹、恬静。
(资料图四)
六十年代人最大的特征就是难以概括“代征”。各行各业、各种各样的,他们在各个时期的生活状况和思想轨迹,作一个客观的、全方位的描述。后来就像汇集成合唱式的大讨论。而且,那种发自心底的真诚,那种自我美化的倾向,那种一致口径的怀旧语调,与六十年代人“气质”是相悖的。准确概括:六十年代人是“无名的一代”, “没有旗帜,不能为某一目标聚集成一种力量”。这还表现在,他们其实自己也清醒地认识到回忆、观望、游移、疏离、伤感、无为等等不可取,但,仍不得不如此。
——这代人的经历,使他们注定地追忆、天然地伤感、宿命地疏离,无法完全融入新时代。顺理成章,它不仅使当时的高晓松和“校园民谣”进入文化学的殿堂与主流视野,而且参与确立了特定年代里的文化符号意义。
我们关注这六十年代的主题之一是“代”。只在意“代”,其实,很早之前就意识到:生于六十年代——只是出生在这一年代人的身份符号而已。缘此,刘欢推出了一张《六十年代生人》,从舒缓、平实、冷静中确实流露出了一些深邃的东西。就像记忆,曾被珍藏着、现在,又被悄悄回味起来—— 眺望那发生的一切,记起那曾经的守候与等待……
60年代是20世纪的一个特殊的时期。中国的文化大革命、法国的学生运动、美国的嬉皮士和反传统运动,都出现在这个时期。而在中国,六十年代出生的那一代人是那么沉默,无论是在学界,还是在文坛;也不管他们是作为个体,还是作为群体,我们都很难听到他们的真实的声音:当五十年代那批人在总结自己一生喊出大道多歧、青春无悔的响亮口号时,听不到他们的声音;当前者还在文坛上翻江倒海寻根问祖时,我们还是听不到他们的声音。
的确,现在已是二十一世纪了,六十年代人已人到中年。五十年代中人的王小波曾说他们那一代是“沉默的一代”,虽然他自己最后也承认了,“如今我也挤进了话语圈子”。但不幸言中了——真正沉默的一代的确是六十年代人。人们爱说,由于“文化大革命”的原因,在中国当代史上存在一个深深的“断代”,这个断代就“断”在六十年“代”。原因很简单,当他们上一代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喧嚣,而下一代人却又已经开始理直气壮地讲话了,只能持沉默——这沉默也许会保持到这一代人悄悄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。指出这种现象并不困难,困难的是探讨这种情况产生的缘由:为什么这一代总是保持沉默?是因为深沉?还是因为无奈? 这一代人之所以愿意保持沉默,首要原因是在们成长最重要的童年少年时代——也许因为语言过多填塞了他们的耳朵和心灵,萧伯纳曾说过:许多英国人终生不看莎士比亚,就是因为幼年时被强迫背诵莎剧的结果。
第二个原因,这一代人的生存环境:整个小学中学时代都在轰轰烈烈的“文化大革命”中度过,根本就没读上什么书——可谓先天不足;成年后又碰上社会转轨,改革的成果他们无缘享受——历史的祭坛上,他们扮演的角色好像只是牺牲!当然,如果我们能从更深层的精神层面来看看这个问题,也许会看得更清楚。看看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生的人的精神底蕴是怎样的呢?六十年代,供青年人学习的书籍非常多,不仅有古今中外的名著,还有许多五六十年代出版的新书。在青少年中广受欢迎的,是被称为“青年必读书”的几本书。即女作家扬沫的《青春之歌》,革命老人李六如的《六十年的变迁》,末代皇帝溥仪的《我的前半生》,著名作家周而复的《上海的早晨》,和青年作家浩然的《艳阳天》。还有《长白山儿童故事》、《战地红缨》、《渔岛怒潮》、《刘胡兰的故事》、《激战无名川》、《敌后武工队》、《难忘的战斗》等等。理想、道德、信仰、追求、人格……这些美好的东西全都在闪闪发光、熠熠生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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